独孤谦都能猜到玉真人是如何哀求他的师弟,让他的师弟别毁了一个孩子的前途。在他师弟犹豫的瞬间让杀手从他的背后摘下了他的心来。
他的师弟是真的不想毁了一个孩子的前途和生命,所以直到死说的也是让李不离开天元道宗,而不是说出杀了自己的是谁。否则他想到时李不哪里还有命在。
这一切本该绝不会让李不和独孤谦知晓的。李不应该是和独孤谦被关在那地下密道很久,很久才是。
独孤谦想来想去能让他们这些人仓促之间决定转移二人的。南陵只有一个人能做到,镇南王。镇南王并不是像少年说的并不在乎他治下有这么一个势力。并且镇南王一定得到了某些线索。他们知道镇南王很快就会找到这个存在无数年的魔教据点。
如何光明正大的转移独孤谦和李不,即使路上被镇南王查到。镇南王也想不到或者没有理由抓人的办法是什么?让家人和师长把犯了错的孩子带回去啊!所以这才有了李不衣衫上突然而来的异香。这香若真是李不师叔留下的,李不早该闻到了。李不闻不到,五感六识比李不敏锐多了的面具少年怎么可能闻不到。
恶人做恶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恶人的恶不怕被弱者知晓。因为弱者无力反抗。独孤谦想通可这些,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他指着玉真人的笑骂道:“平时装模作样惯了,演个小丑都这么不像。师弟死了,伤心的吐血了。竟然是舌头伤心的破了。血喷在衣服上是星星点点的,你这血迹一大块。你不是告诉我,堂堂天元道宗掌教杀几个小喽啰还摔了一跤跌在血上了吧!”
“独孤公子,你说什么呢!”玉真子面露不解道。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觉得高手放下身段在小辈面前做戏内心一定非常不情愿吧!真气纵横可都打在了石头上,您练的功夫是叫拆房功吗?”独孤谦越说笑的越大声,直到笑的肚子疼。
“唉,等下就不能说话了。有酒吗?”李不说着也笑了起来,不过他是一边笑着眼泪一边流着。他现在才明白自己这么多年来是生活在一个骗局里,什么心生怜悯捡回的弃婴。什么慈眉善目,潇洒不羁的师尊都是假的。
“不儿,你是天元道宗的弟子。虽未受戒可酒还是不能喝的。”
“唉,以后不知多久没办法喝酒了酒瘾难挨啊!算了,你们别动手了,我识趣。”李不说着一头撞在了地上,力道之大一下让他晕了过去。
或许晕过去甚至死了对他是最好的选择。这样他就不用面对自己视若父亲的师父一直在欺骗自己。自己并不是他喜爱的徒儿,只是魔刀的刀尸而已。
与他不同独孤谦在很小的时候就窥探出他父亲心中的阴暗。只是他不明白,父亲以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什么和他们混在一起,让蛮族做天下之主他又有什么好处。
“你是那个高个面具人是吧!你和我父亲什么关系,是平等的同伙还是说我父亲是你的老大亦或者说我父亲是你们所有人的头。”独孤谦道。
“少爷你说什么呢?侯爷是大夏王朝的侯爷是大将军。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懂了,我会记住的。他什么都不是。”说着独孤谦静等着他们会用什么办法让自己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