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霸气,男儿莫当于此。
他的头发已经有些掉色了,发梢是黑色的,但是最新生长出来的却留有一片铂金色的过渡。
但是德拉科没有发现,没有人能够看见自己的头顶,正常人都会这么想。
离这个地方越近,赫敏的掌心就越疼,直到她忍着疼痛来到了画展的最中央,看着那幅画,心里升起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把这幅画撕碎。
为什么要撕碎?这不过是幅画而已。
来的人越来越多,有一个背着魔法相机,眉眼刻薄,嘴巴艳红的女士,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所到之处无人在意。
她有些不满,嘴里不停的嘟囔,不清楚在说些什么?
“究竟有什么好看的?要不是那人给的太多,自己才不愿意来这种鬼地方——”
很快那人便闭住了嘴,尽管已经六七十岁,但正是努力工作的年纪,凭着自己甲壳虫的身份,曾经在记者行业呼风唤雨,打探秘密情报,无往而不利,可是却突然被人背刺,快退休的年纪,自己的变形却被人捅了出来。
只得戴罪立功,找到一些十分具有话题性和争议度的新闻,用来回报预言家日报主编对自己的求情。
这可真是太离谱了,我丽塔斯基特需要那个老太婆说话吗?
结果是肯定的。
为了凑齐那巨额的罚款,她也只能来这种不入迷的小地方,随便拍几个照片塞进预言家日报的技巧旮旯里面,就当是完成对那个人的交易了。
来的人越来越多。
此刻竟然如同一个旋涡,人头攒动,密密麻麻,有不少人都迫切的拿出了留影球。
最中心的人突然发生了骚动,尖叫声,痛哭声。
随后很快,熙熙攘攘的人群有一大部分都用幻影移行开了这里,站在外圈,看着里面发生的动乱。
一个知名人士突然间发疯,拿出自己的魔杖,对最中心的那幅画施了一道四分五裂。
丽塔斯基特像一只苍蝇嗅到了有缝的蛋,铺天盖地的臭气在她看来却是无比香甜。
为了行动快速,她特意变成了一只小飞虫,然后在人与人之间的空隙中钻来钻去,不出一会儿便来到了空地。
有一个女士瘫倒在地,魔杖散落在一旁,周围一圈人都在窃窃私语,似乎这个家伙是个有名之人。
会是谁呢?这个背影自己看起来怎么这么眼熟?
我去,还真的眼熟。
丽塔斯基特高兴的都要跳起来,这个真是千年难得一遇,如果把这个照片公布在明天的预言家日报,不敢想象自己会赚多少,作为独家特邀记者,又一次扬眉吐气。
事业会成为自己的墓志铭,丽塔斯基特无比坚信这一点。
正好是那个死板的,顺风顺水的家伙,居然有今天。
谁说这画展不好了?这画展可太妙了,不仅给自己钱,还给自己事业这么大的推力。
她变成的小甲壳虫围在赫敏周围转来转去,争取要将她所有的丑态都录制的一清二楚。
“赫敏!”
罗恩拨开人群,跑到了赫敏的身旁,然后把她扶起来。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有人认出来这是韦斯莱家族最小的儿子,满头的红发是极其显眼的标志,刚才还不确定赫敏身份的人此刻恍然大悟。
传说中的这一对儿今天总算有实锤了。
不少人碍于韦斯莱家族的权势,有些讪讪得往远处走了走,不让看就不让看,那么凶干什么?
“赫敏,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
“没事。”
她摊开自己的掌心,然后露出了两个数大的字母。
“HP”
罗恩不吭声,他一把抱起赫敏,随后就从原地消失,只留下了无数传言,此刻以指数形式在人群中向外扩散,爆炸性增长。
消失带来的强大气流,将一些画像冲倒在地。
有一个十一岁的小孩儿,刚刚拿上霍格沃茨的录取通知书,为了庆祝,天天央求着父母带她来这里看热闹。
“这里有一幅画像跌倒了,我们把他扶起来,好不好?”一旁有一个温婉的东方女子,轻声对这个小姑娘说。
“好。”
母女俩共同合作,将这个两米高一点五米长的画像重新支撑起来。
此处是一个很美的秘境,最边缘似乎用了抽象的艺术手法,浓郁的粉色将整个画面包裹,最中央是一个清澈见底的湖泊,群山连绵,有一朵冰蓝色的鲜花静静的漂浮在湖面,波光粼粼,水波荡漾。
岸边有不少小孩子拉着风筝。
这幅画竟然是动的。
那这个以静态展为噱头的艺术创作中,可谓是格外稀奇。
“为什么只有这幅画会动,莫非作者想要表达一些东西吗?”
这位温婉的东方女子细细思考,敏锐的在画面的左方看到了一堆小帐篷,有不少人在那里走来走去。
还有一个小人儿窜到了最角落,那里似乎有一个大洞,一眨眼便消失了。
由于画与画之间的各种元素,他们并不是固定的,女人也没有在意,牵着自己的孩子去了另一边。
那边的画像画的是一幅竞争激烈的魁地奇,一红一绿,应该是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学院两方的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