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客气,路见不平罢了!”林月恒让中年男子起来。
“若不是您,草民这一条贱命,怕是没了……哪能想到,哪能……”男子热泪盈眶。
那个镇北侯府的富贵两二百两的银票放在在地上的篮子里“这是二百两的银票,小的,先告辞!”
“哼!”林月恒从鼻子哼出一声,那镇北侯的马车,缓缓从大家视线中离开。
只是,这件事,经过热心群众的互相转告,竟闹得人尽皆知了。
“逆子!你这逆子!老子打死你这闯祸精!今日一大早,朝堂之上就被御史大夫弹劾得没脸见人,你这存心让你老子在人前抬不起头来!”镇北侯挥动着手中鞭子。
“侯爷!侯爷!住手!别打了!”听闻儿子被侯爷叫进书房,半天没出来,还惨叫连连,镇北侯夫人急忙赶来。
“打死了好!这逆子!正经事不做竟整天惹事生非!今日从外头回来,没少给别人笑话,结果还不到家,就又听到你干的好事!岂有此理,真是气死老夫了!”
“啪!”又是重重一鞭子。
“啊!父亲!别打了!啊呀!父亲,打死我就能改变这个局面吗?我们现在难道不应该是想办法挽回面子吗?”李耀一边哎呦的惨叫一边道。
“挽回?你还知道要面子,你这个逆子,老夫在朝中,没了官职,就是个闲散的镇北侯,原本就没多少立足之地了,你还想怎么样?逆子,你个逆子……”
镇北侯府原本的爵位就是世袭的,已经有五代了,早在朝廷和百姓心中失去了威望。镇北侯原本想培养嫡长子李耀,可此子一次又一次让他失望至极。
“父亲!您……”打着打着,镇北侯停手了,这样儿子,算了,打死也不会有所改变,不如就培养庶子,那几个庶子勤勤恳恳,没有点歪风邪气,着实比此子强……
住了手,镇北侯往书房外走,他的暴怒停了,李耀以为父亲原谅自己了……
“儿呀!你有没有受重伤,你父亲下手太狠了!”镇北侯夫人心疼的看着儿子连这么厚实的袖子都能打烂……
“是啊!父亲打得这么狠,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他亲生儿子!”
“胡说!快闭嘴,回去清理了上完药好好歇歇。”
“还是娘您最好!”李耀嘴巴甜,镇北侯夫人让人搀扶着李耀,出了书房。
而林月夕等人回了定远侯府,不过刚入二门就听见“今日,世子救了个十分貌美的姑娘。现在还在世子院子里等候发落呢!”
“啊!哪里来的姑娘?”一个小丫头忍不住好奇。
“不知道呢!那姑娘就在世子院子里头等。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身份的人!”
两个小丫头以为自己躲在小山后头聊天别人听不见,林月夕勾勾嘴角。
“等候发落吗?”想想,哥哥自己一定能处理好,林月夕便没往心里去。
林月恒回到自己院子,见那被救的女子在自己院子里,不禁皱眉“谁把她领这里来的?”
“回世子,这姑娘死活要在您院子里等候您,咱们劝不住……”
“劝不住?不会直接把她放在外面庄子上?”林月恒十分不悦。
“恩公!小女子有礼了!”
那孤女,早已换了身定远侯的丫鬟的服装,淡绿色的上衫,粉嫩的下裙,淡雅而俏丽。
“不必叫我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