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捕快高声应答。
县令扫了一眼刘宇和阿珂。
“随本县入寨吧!”
刘宇心知此时这群盗匪怕是都吓破了胆,应该再也不敢动手了。
果然,当一行人骑马进入山寨之时,山寨中的盗匪们未见一人上前抵抗。
这河口寨依山而建,进寨之后便是一片极大的空地,空地两侧立着那两座哨塔,再往后便是一排排依山而建的房舍。
房舍颇多,足有上百间。
眼下房舍之前站着许多盗匪,一个个面如土色,连冲上来搏杀的胆也没了。
那两座哨塔之下橫七竖八地躺着许多盗匪,这些盗匪身上尽是三寸来长的尖刺,直扎入血肉之中,看着都疼!
刘宇朝那两座哨塔上看去,哨塔上此时绿意盎然,一根根藤蔓将哨塔缠了个遍。
仔细一瞧,这些藤蔓上长满了三寸来长的尖刺,看着便今人胆寒!
藤蔓只有水指粗细,全都扎根在一颗颗林木之上!
原来这山寨当初建哨塔之时,为求省力,就将原地那几颗林木也利用上了,这些林木都是活的,这样一来不止省了工,且哨塔也更为坚困。
眼下这些藤蔓就是扎根在这几株活着的林木之上!
想来这些藤蔓便是从这些林木之中汲取的养分。
看来这玄棘子并非能凭空长出藤蔓,不过能从树木上汲取养分罢了。
苏老第一次跃上寨门之时,便已看到了哨塔之中那几棵活着的林木,而后便想到了用这玄棘子将哨塔中的盗匪尽数逼出。
果真是妙计!
这玄棘子也当真神异!
刘宇朝寨后房舍看去,山寨中的三位首领都面如土色地站在屋前,身旁围着许多盗匪。
二首领面色发苦,再不复往日那般阴冷沉着。
二首领硬着头皮走上前来,朝着县令拱手见礼。
“见过县令大人,事已至此,只要县令大人可宽待我等,我等甘愿放下兵刃……”
县令不等二首领说完,便挥手打断,直接冷笑一声。
“你要宽待?
你可曾宽待过这古川县的穷困民众?
冬荒之时,一口饱饭尚且难得,你等却还要杀人越货!
你何曾将这古川民众当人相待?”
县令转头看了苏老一眼,苏老会意,身形一闪便到了二首领身侧!
二首领惊骇欲死,直接一刀斜劈面出!
苏老身如鬼魅,轻巧地闪过长刀,双指并拢,竟直接将这长刀夹住!
二首领奋力回拉,却又如何能夺得回?
苏老轻飘飘一掌拍在二首领额头之上,骨骼碎裂之声响起,二首领七窍流血,缓缓软倒在地!
三首领和四首领见状,立时拔腿就跑!
可凭他二人的脚力,却又如何逃得了?
苏老随手拿过长刀,反身几步赶上,抬手之间便将这两位首领尽数斩杀!
众盗匪一看这还了得,立时都四散奔逃。
县令大声喝道:“首恶已诛,你等莫要慌乱,但凡放下兵刃者,可留性命!”
众盗匪听县令如此说,也都不敢再乱跑,皆是面如土色地站在原地。
“本县已获州府应允,要在古川开凿运河,你等若能为民出力,便可从轻发落。
若再有顽抗者,就地灭杀!”